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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法宪沉浮录:从巅峰到陨落

2025-08-11 新闻动态 111

来源:本文摘录自《同舟共进》期刊,发表于2010年第6期。

据云,庐山会议后某日,军委领导开会,言及江青和张春桥,吴法宪突然曰:“如果一定要把我打倒,临死我也要把江青杀了。”又曾问黄永胜:“毛主席到底是要老婆(江青)还是要接班人(林彪)?”黄答:“应该是要接班人。”吴法宪摇头,曰:“如果林彪是毛主席的儿子就更好了。”

吴法宪体型略显丰腴,面容红润,下巴略显圆润,稀疏的眉毛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气势。世人称他为“草包”,然而在我看来,这实在是极大的误解。

吴法宪擅长心理战。

晚年时期,吴法宪因听力受损,常需借助助听设备来聆听声音。1998年7月16日,我在济南八里河拜访了将军。对于顺耳之言,他总是认真聆听,而对于逆耳之音,则闭耳凝神,佯装无知。当我提及红军时期的事迹时,他都能清晰回答;然而,当谈到“文革”期间的事情,他却摇头表示:“听不清楚”或“已记不清”。在这过程中,我忽然提问:“有人质疑林彪的军事才能,这看法对吗?”吴法宪立刻大声回应,充满愤慨:“那些说林彪不会打仗的人,他自己也不会打仗!”

吴法宪,江西永丰籍。自1930年起投身红军,历任红军团政治委员、八路军旅政治委员,解放军师政治委员、军政治委员等职。将军在战前动员时,声音激昂洪亮,即便是在上千人规模的集会上,无需借助扬声器,其声音亦能远达数里之外,山间回音不绝。

“黑牛啊,丁狗啊,赶紧回家吧。”不出一个月,伪第五军就有两千人选择投诚。

“看吧,看看你这副模样。哈哈哈!”吴法宪并未因此动怒,只是轻笑以对。

“牛肉原是佳肴,食之可强身健体。但每日仅宜食用二两,过量则易引发腹胀之苦……”1961年夏日,空军常委会在长春召开。时任空军司令员的刘亚楼号召每位常委贡献一首战歌。吴法宪对此事郑重其事,特意向文工团员传授这首歌。然而,刘亚楼连连摇头:“这首歌太过普通,我不要,不要!”将军虽不生气,却也只是轻笑一声带过。当时,吴法宪担任解放军空军政治委员一职。

“那时候,我们对于吴法宪的印象非常好。”

刘震将军提及吴法宪,世人皆称其为“吴胖子”。此君嗜睡成性,一沾枕头,鼾声便此起彼伏。正因如此,在开会或出差之际,他往往能独享一间安静的房间。

王扶之将军提及吴法宪将军对排球情有独钟。王将军曾向我讲述:“当时,他任职于政治部,而我则在司令部。司令部以篮球见长,而政治部则擅长排球。”

“这样的解释,必须明确指出依据。”那时,张将军正担任全军文化革命领导小组的负责人和空军司令员的重任。

空军司令

1969年10月17日,吴法宪签署了空军(六九)政干字第94号命令,正式任命林彪之子林立果担任空军司令部办公室副主任及作战部副部长一职。由此,空军内部流传着“一年兵,二年党,三年副部长”的说法。随后,吴法宪在空军内部发表声明:“空军所有事务均需向林立果同志汇报,所有事务均可由立果同志调动与指挥。”(简称“两个一切”)。此后,空军内部对林立果的阿谀奉承之词日益增多,诸如“立果同志的指示必须及时传达并严格执行”,以及“对林立果同志的态度与对毛主席的态度完全一致”。因此,吴法宪在空军内部也被称为“空”军司令。

1970年7月31日,吴法宪特意安排林立果向空直机关二级部副部长及以上级别的干部发表了一场“讲用报告”。报告结束后,吴法宪将其誉为“一颗政治卫星的发射”,对林立果的评价更是极高,称其为“全才”、“帅才”、“超群之才”,并将其比作“七十年代的红太阳”以及“第三代接班人”。

庐山会议后某日,军委领导开会,言及江青和张春桥,吴法宪突然曰: “如果一定要把我打倒,临死我也要把江青杀了。”又曾问黄永胜: “毛主席到底是要老婆 (江青)还是要接班人 (林彪)?”黄答: “应该是要接班人。”吴法宪摇头,曰: “如果林彪是毛主席的儿子就更好了。”

李德生将军曾述,庐山会议结束后,中央要求吴法宪等人就庐山事件撰写书面检讨。1970年10月14日,毛泽东在吴法宪的检讨书上批示道:“身为一名共产党员,何以竟如此缺乏光明磊落的气魄?竟有少数人妄图挑起事端,企图蒙骗两百余名中央委员,这在党的历史上前所未有。”

1971年9月13日晚,林立果擅自调动了256号飞机前往北戴河。得知此事后,周恩来总理立即派遣吴法宪前往西郊机场展开调查,并指派中央警卫局负责人杨德中一同前往。吴法宪心中已有定数,每当接听电话时,他总会先询问杨德中:“是否通报?”若需通报,他会提高音量并复述对方所言,以便日后查证。256号飞机起飞后,吴法宪随即向总理汇报:“飞机飞行方向有误,正朝蒙古方向飞去。是否需要拦截?”总理指示:“需请示毛主席。”因此,出现了毛泽东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比喻来表示放行的说法。

老吴与邻里和睦。

入狱之后,吴法宪无论面对何人,皆以“首长”之称。作家白刃曾在秦城监狱探望他,只见吴法宪满头白发,神情略显木然,身体明显消瘦。白刃随口提问,吴法宪即刻“啪”的一声挺身站立:“报告首长!”白刃感叹:“吴法宪是我的老首长,他这一行为,让我既感悲伤又不禁为之忍俊不禁。”

“在法庭上,我秉持实事求是的原则,心悦诚服。至于他们意图加害毛主席之事,我实不知情。我犯下的罪行已足够严重,但求不至丧命即可。”

据悉,在秦城监狱中,吴法宪潜心研磨书法技艺,同时亦完成了对二十四史的通读。

吴法宪在80岁高龄出狱后,根据组织的安排,落户于山东。初到济南,他化名为吴澄清,居住在七里山居民小区。与左邻右舍相处融洽,他常穿着旧军服,坐在小马扎上,与老人们拉家常。街坊邻居对他都面带笑容,态度和善,无论年纪大小,大家都亲切地称呼他为“老吴”。

吴法宪的记忆力非凡,能够熟练地背诵众多毛主席的语录。在庐山会议上,毛主席发表的重要讲话《我的一点意见》,吴法宪竟能做到一字不差地复述。据他所述,后来发布的《我的一点意见》与最初呈现在他面前的文稿有所出入,其中关于毛主席对陈伯达的批评以及针对彭德怀、刘少奇和邓小平的部分已被删除。

吴法宪在晚年尤为热爱书法艺术,尤其擅长篆书技艺。其书法作品洋溢着阳刚之气,以中锋运笔,结构严谨,线条丰腴圆润,整体气质深沉而朴实。他常以此书写“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鹰击长空”等句子,赠予亲朋好友。

吴法宪言:“习得书法,篆书不可不习。若不精于篆书,那便如同研究古文却未能通晓经学。”他接着说道:“在金器中探寻篆书之美,于石刻中寻求隶书的韵味。”“二李”指的是秦朝的李斯和唐朝的李冰阳。吴法宪进一步阐述:“心游万仞,沉浸于三代之韵,眼中未见其他二李。”

“他们并非看重我的书法,而是看中了我的名声。我可是声名狼藉。”

[本篇资料整理基于吴法宪、蔡永、李德生、刘震、王扶之、白刃、史进前等人的访谈记录,同时参考了耿耿、东方鹤、老久等作者的相关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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